将册子弄旧弄皱之后,找到皇后埋在贵妃身边的眼线,将册子暗中埋到了鎏庆宫的树下。
……
回了金宁宫,阮清梦换上了舒服的寝衣。
这一场戏和皇后演的真是累。
福月打了温水过来,一边用皂角洗掉了阮清梦手上和胳膊上的伤痕,一边感叹:“令醉姐姐进宫前不愧是妆娘出身,画的伤痕和真的一样,真厉害!”
为了显示出来她对顾凤梧的恭敬和用心,她特意让令醉在她的手上和胳膊上画了好些看上去像是因为刺绣留下来的伤痕,以此来降低皇后的戒备心。
她伸了个懒腰:“你们也都去歇着吧,我要睡一会儿。”
……
两日后的晚上,沈映阶来了阮清梦的宫里。
“朕送给爱妃的首饰,爱妃可还喜欢?”
沈映阶径自走到案前坐下,目光扫过妆台上那个雕花木盒。
阮清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那哪里是什么正经首饰?分明是一盒子入夜了才能用的玩意儿,镶着铃铛的银镯子,缀着珍珠的细链子,还有那对会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的脚环。
每一样都精致非常,却只能在床笫之间把玩,半点儿也戴不出去见人。
她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眼中漾着盈盈水光:“臣妾喜欢的很,皇上眼光独到,挑的都是稀罕物。”
沈映阶低笑一声,长臂一揽便将人带进怀里。
阮清梦抬眼,撞进皇帝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她红唇轻启:“皇上今晚想看臣妾戴哪个?不如,皇上亲自挑一个?”
光是想到阮清梦戴上那手环和脚环的样子,沈映阶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盒子被捧到沈映阶面前,他修长的手指在那些金玉之物间流连,最终挑出一对镂空雕花的金镯子。
镯子内壁打磨得极为光滑,外头却缠着细细的金丝,轻轻一晃,便发出悦耳的声响。
“伸手。”
阮清梦伸出皓腕,任由他将镯子套上。
她的手腕和胳膊本就白皙,戴上这镯子更是好看的紧。
沈映阶将人拉到怀里一下一下地亲着,忽远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