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啪嗒”一声落地。
南初的这个举动,彻底击碎了周淮言的耐心。
他甩开南初的手,扳起脸,“你可劲儿作。今天真要走出周家的大门,就算死在外面,也没人会替你收尸!”
“周淮言。”她不甘示弱地对面前的男人直呼其名,“敢不敢告诉我,周伯伯六年前欠了我爸什么?”
“无稽之谈。”周淮言沉着脸撂下这句,头也不回下楼。
南初弯腰捡起落在地板上的银行卡,又从手包取出周淮言前天给的那张,一起放到写字台最显眼的位置。
离开周家,无论过得多辛苦,她都不会要周淮言一分钱!
因为,只要收了钱,她对周淮言的爱就变了质。
望着房间内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两个半米高装满书的收纳箱和一个黑色袋子,她有些发愁。
试着喊了个保姆来帮忙,保姆礼貌地说有事要忙,脱不开身。
她这才惊觉是周淮言母子不许。
她先把行李箱和一些零碎物件从二楼搬到院中,又费尽全力把装了几十本书的塑料袋扯到楼下。
周淮言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不疾不徐抽着烟,冷眼旁观。
再次上楼的时候,南初感觉到腰腹有些酸痛。
为了尽快离开周宅,她强忍着不舒服,再次折返到二楼卧室。
两个收纳箱,令她彻底束手无策!
收纳箱很重,她连挪动它们几厘米的力气都没有!
外面天色越来越黑,她只好在网上联系了个搬运公司。
搬运公司的接线员说,工人马上下班,只能预约明天。
她想了想,定了明天上午九点半。
再次下楼,整个一楼空荡荡的,只有周淮言在闷声抽烟。
自从周淮言答应与季玫相亲,她对周淮言的好感滤镜全部稀碎。
她铁了心离开周家,如果周淮言痛快放人,她还会有几分感激。
像现在这样横加阻拦,只有厌恶。
从客厅经过时,她没有打招呼的念想,想起那两张银行卡,还是耐着性子开口。
“你的两张卡,都在我卧室的写字台上,记得收好。我还有两箱书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