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息的时间,就收拾的干干净净,烧纸火灭了,灰都给扫了,把地上撒的纸钱都给捡得干干净净,就像他们从来没来过一样……
卢生都十分佩服,心底夸了一句:“这就是专业!”
等这边刚离开,张诚一就像卡准了时间,领着一群衙役也赶了过来,这才叫你方唱罢我登场,好戏接着演……
话说,张诚一坐在高头大马上,一副傲然姿态,却还是朝卢生拱了拱手:“卢掌柜得罪了!我们接到百姓举报,他们父亲死在天顺楼了,我们得来看看!”
“这事不该张大人管吧?”卢生很纳闷,怎么哪都有他!
“我们衙门离此地最近,这虽然不是我的职责,同为一方父母官,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不是,刚才对门闹得那么热闹,你怎么不管,人都走了你知道来了?娃都八岁了你知道来奶了,大鼻涕到嘴你知道甩了!你时间掐得挺准啊!”
卢生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都是一伙的,并且准备还挺充分。
张诚一听得一阵反胃,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你别管我什么时候来的,你就说说这人在哪里死的! ”
“何必呢明知故问!”卢生自从拉了胡知州的虎皮,说话是越来越冲了,一点不想收敛。
“那好,既然卢掌柜承认了,这人死在你们无虞楼,今天这楼就先查封了,调查清楚后,还你清白,这酒楼再开也不迟。”张诚一说这话, 不笑也藏刀,等他调查清楚,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
张诚一说完,就要让人去店里赶人,等把人赶走了,就要贴封条。
卢生挡在店门口:“张大人!他们天顺楼用错药吃死了人,就可以继续开业, 而这位老人家,死因清楚明了,就是身体痰湿肝阳上亢,在无虞楼吃饭的时候,刚好中风死了,我们就得关门等候调查?这道理,我是看不懂了!”
张诚一,看了看对门,那里早就空荡荡的了:“人家苦主,都已经撤了,你们家苦主,可都还跪着在眼前,本官岂能坐视不管!”
卢生气不过,想要动手,手已经摸在怀里针盒中,却被姐姐给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