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溟玄怔了一下,针灸他知道,可看她这幅形容,定不是扎扎手脸那么简单。
他马上想到可能需要施针的部位,顿时也沉默下来。
孤男寡女,虽为解毒,可到底要除去衣衫露着皮肉施针,总归让人不自在。
空气陡然安静,尴尬又奇怪的气氛似有若无的萦绕在两人之间。
半晌,凤栖梧清了清喉咙,装作无事般的道:“相爷不必多虑,我学医已久,对人身上的穴位了如指掌,届时我可以蒙上眼睛施针,不、不会占相爷便宜。”
霍溟玄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暧昧的气氛瞬间土崩瓦解。
到底谁占谁便宜?
他略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打趣道:“那本相真该感谢夫人的仁德守礼了。”
凤栖梧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赶紧站起身道:“就这么说定了,下次见面时就为相爷施针。”
说罢,便逃跑似的走了出去。
霍溟玄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的弧度半天也没落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回了相府,他脑子里总是忍不住会想到施针的情景。
凤栖梧的纤纤玉指他是看过的,能写出那么漂亮的小楷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施来展去,而自己也要袒出皮肉任她随意施为,这个情景光想想就……
霍溟玄的眼神骤然幽暗下去,身子某处不受控制的与之辉映。
他不由得翘起二郎腿,企图掩饰那不为人知的尴尬。
而他身边的书童却看的莫名。
相爷从回来到现在,已经坐在书案前两个时辰了,一件公务都没处理不说,还频频翘起二郎腿,忍不住问道:“相爷,您可是有哪里不适?怎的总是翘腿,不若小人去叫太医看看?”
霍溟玄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必了!”
与此同时,凤卿语也终于忙完了手头的事,被获准回府。
她脸色几近苍白,小腹痛的快要晕厥。
刚一进房便扑倒在季昶怀里。
季昶大惊,抱着她紧张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凤卿语满腹委屈,哭啼啼的道:“侯爷,妾身快死了。”
季昶急的赶紧把她抱到床上,“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