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讳莫如深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什么都没说就去各忙各的了。
凤卿语还在为自己的做法得意的时候,不经意在后厨听到外面的人议论起来。
“这个二夫人,我瞧着就是个草包,来了铺子什么事都做不好,连碗都刷不干净。”
“可不是嘛,要我说妾室就该有妾室的样子,在府里绣绣花伺候好侯爷和东家才是正经,她非跑来铺子里折腾,瞧着还想跟东家一决雌雄,简直是东施效颦。”
众人轰然笑了起来。
凤卿语气得浑身发抖,却不能直接发火,憋的险些要喷出一口心头血。
而自险些小产的那日之后,她的孕吐反应愈发强烈,尤其在酒楼里闻着各种饭菜的味道,更是抑制不住。
她强忍着胃里的不适装作与平常无异,深怕被人看出端倪,可即便再装,也压不住那一阵阵恶心的反应。
终于在又一次要孕吐的当口,她脑筋急转,立时想出个对策。
别人不让她走,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只要离开了这,就算逃出生天,哪怕只能歇半天也好。
凤卿语的眼神闪了闪。
只见她拿着抹布,前一刻还在擦桌子,后一刻就弱不禁风的原地晃了晃,嘴里喃喃的说道:“我……我撑不住了。”
说罢,便晕倒在地。
堂里的人一惊,掌柜的率先走了过去,“二夫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