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带着丫鬟回了往日住的旧居。
采春心疼主子,忍不住发起牢骚,“他们也太过分了,主子好心好意回来祝寿,连口水都没喝就被指责,哪里像亲人,简直就是仇人!”
凤栖梧淡淡道:“原本也没什么亲眷情分,如今只是意料之中的罢了。”
她之所以同意回来,无非是想看看和母亲的旧居而已。
母亲在世时被吕氏排挤的很不得宠,凤远山宠妾灭妻,对吕氏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纵的吕氏愈发没有眉眼高低,把母亲从主院挤兑到府中最零落的小偏院去。
自此她们母女便在这个只有一进一出的小院子扎根,虽然落魄,却是凤栖梧最幸福的时光。
如今院子更为落败,斑驳的墙体经年累月的坍塌了一大块,上面还长满青苔。
屋子里也充斥着霉味,落了一层灰。
凤栖梧把手抚在掉了漆的梳妆台上,回忆着母亲还在世时的情景。
母亲出身书香门第,家世显赫,出嫁时母家的陪嫁堆满了二十几口木箱。如今随着母亲去世,大部分遗物已经被吕氏占了去,只零星的留了一些看似不起眼的摆在房中。
凤栖梧站在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幅画前看了许久。
斯人已逝,就连喜欢的画都蒙了尘。
她伸手摘下来准备清理一番,却在拿下来的一瞬间,从画背后掉出一堆信来。
凤栖梧一愣,打开其中一封,却意外发现里面提到了一个神秘的道教——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