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泪花已经干了,想转身就走,可是脚就是不听话,怎么都不愿意走。
她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屋里,看的清清楚楚,一直到屋里的两个人使劲抖了抖,没了动静,她赶紧起身跑回何雨柱屋里了。
装作没事人一样,擦了把脸,继续打牌,本来她想一走了之的,可是脑海中还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叨叨,不能走,为什么要走,我是正牌,我是大房。
鲁迅说过,国人都是有阿q精神胜利法的,当遇见愤愤不平的事情时,习惯于自己劝说自己,找个台阶下的。
陈雪茹的内心就在疯狂的做着心理建设,她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想。
不是早就知道何雨柱跟伊莲娜的事情吗,现在无非就是多了一个而已,她应该能接受,也必须要接受。
可是越劝自己,她心里越难受怎么办,她真的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过了老半天,秦淮茹跟没事人一样回来了,陈雪茹还是能看见她脸上的那一抹潮红。
“骚货,狐狸精,不要脸。”
陈雪茹在心里不停的骂着秦淮茹,脸上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跟何雨水继续打着牌。
秦淮茹把棒梗跟地蛋提溜起来,抓着他俩洗脸刷牙洗脚,准备睡觉,时间已经够晚的了。
打牌的姑娘小伙子们这才惊觉时间已经那么晚了,赶紧结束牌局,回家了。
再好玩大家也不能玩到半夜啊,再不回家一准得挨收拾。
秦淮茹端着洗脚盆出来倒水,看见贾张氏从易中海家出来,估计是喝酒了,走路有点晃晃悠悠。
嘴里还念叨着:“刚才隔壁啥动静啊,吱嘎吱嘎的,影响人兴致。”
看都没看她一眼,就从她身边过去了,这是喝了多少啊,但凡少喝一点,都不是这样的状态。
泼了水,回到屋里把三个孩子赶上床,她这才算是把事情弄完。
“你俩今晚就在这睡吧,柱子喝多了,已经在雨水那边睡着了,估计是喊不醒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他本来喝酒就累,你还去折腾他,霍霍他,那何雨柱还能有精力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