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是平静，似乎将她当成了草木。
也只是“似乎”。
芸香轻笑：“八爷怎么不看芸香，是觉得芸香容颜丑陋不堪，难以入眼吗？”
这话……
胤禩心中苦笑，无奈只能抬眸，便望进了一双充满了戏谑恶意的眼眸。
那种与仙子面庞完全不同的纯然恶意，令胤禩下意识后退半步，惊道：“你——”
芸香挑眉，上前一步，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软软，眼神纯恶，“八爷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嫌弃芸香面容丑陋？”
即使聪颖如胤禩，此时也被芸香的态度弄得不解极了。
为什么这么看他？
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
尤其是握住他手腕的纤手，一时之间竟挣开不得。
芸香：“八爷是在想，有没有哪里对不起芸香吗？当然……没有。”
胤禩沉默。
说着没有对不起，可她看向他时，眼神依旧恶意满满。
芸香贴近胤禩，将人压在了假山上。
这位八贤王自然不是弱不禁风之人，可谁叫芸香有挂呢。
她笑着，戴着护甲的手，抚上八阿哥的脸，“八爷别猜了，芸香不过是天生恶种罢了。就喜欢看高高在上的皇子阿哥，跌下神坛。”
尖锐的护甲移到胤禩的脖颈，轻轻的嗤声，护甲将胤禩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胤禩皱眉，倒也没有呼疼。
芸香抬眸，“你可以将这看作——玩弄。”
在她贴近那一刻，胤禩的手就已经扶住了假山石，心脏再次跳动得飞快。
这一切，证明了他之前的直觉没错。
——乌苏芸香，真的很危险。
胤禩扭开头，尽量让自己已经乱了的呼吸平稳下来，“女官……请自重！”
芸香却重重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看她。
她的手指微凉，却让胤禩仿佛被烫了一般，一股酥麻感从脊背，一直传至大脑。
芸香轻笑：“我说过，看我。听话点，否则……”
就在胤禩以为她会说什么威胁之语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男声。
“乌苏大人，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