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病了？”
若曦看着玉檀面上真切的担忧，想到的却是芸香告诉她，这人是九阿哥的人。
她现在就很想说一句：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告诉我！
玉檀见她沉默，继续道：“姐姐今天是去了芸香……乌苏大人的晓烟榭吧，是不是乌苏大人说了什么，才让姐姐这样？说起来，芸香变了好多。”
若曦心头苦笑。
若是不知她身份，若曦定然会觉得玉檀是真的关心她。
可当拿了剧本再来看，玉檀这话里的打听意味，太明显了。
若曦转过身，背对着玉檀：“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
她也的确没病上几天。
三天后，她再出现时，已经改变了很多。
若曦或许还是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但为了保护芸香，她也能做些曾经不会做的事。
比如，
将那种药，放在了康熙喝的茶中。
她真的希望，皇上永远都不要变。
几日后，若曦看到了十阿哥。
他看起来憔悴极了，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身为朋友，若曦也很担心他的心理状态。
十阿哥与明玉成婚几年，与明玉肯定有真感情的。
只是两人吵吵闹闹，十阿哥看不清楚。
若曦知道是谁害死了明玉，可两相比较，若曦坚定地站在芸香这一边。
只是没想到十阿哥看到她后，走了过来。
“若曦，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什么？”若曦不明白他的话。
“乌苏芸香，你肯定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十阿哥有些咬牙切齿。
若曦见他这副表情，似憎似恨，其中还夹杂着痛苦与一些其他看不明白的情绪。
总之，她今天之前，还没在十阿哥脸上看到这么多情绪，
若曦心里咯噔一声，猜到十阿哥知道明玉的死和芸香有关。
他怎么知道的？
若曦张了张嘴，最后劝道：“逝者已矣，十爷，你不要冲动，乌苏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