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芸香不仅没挪开脚，还狠狠用脚碾着他的伤口。
她神态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九阿哥。
“谁能证明是我害了郭络罗明玉？亲自给她下毒的，可是你亲爱的十弟，还有九阿哥我们可以打个赌，赌胤会帮你，还是帮我。”
胤禟疼得额头渗出不少冷汗，这令他这将瑰丽的容颜看上去脆弱了几分，颇有几分虚弱美人的风姿，很容易令人生出施虐的想法。
芸香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脚下更用力，肉眼可见那血流得更多了。
胤禟咬着牙，惊恐又怨毒地盯着芸香。
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切，他那十弟几乎已经成为了这个女人的狗。
他去告状，怕是真的不会出面作证。
其实，胤禟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原以为自己现身之后，这个女人就会诚惶诚恐，请求他不要将她害死十弟妹的事说出去。
他便能顺势警告这个女人，老实一点，不要再接近十弟，利用十弟。
可不过转瞬，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胤禟觉得憋屈，明明他说那些话，也只是为了恐吓芸香！
他忍着疼，虚弱道：“放手，你敢伤我！就算没人作证，你伤害阿哥，这也是死罪！”
胤禟眼带怨恨地盯着芸香。
芸香呵了一声，俯下身像拍狗一样，拍了拍他的脸。
“我敢捅你，就不怕你去皇上面前告状。九阿哥若是章和我为敌，那尽管来吧。
玉檀是你的人吧，要是皇上知道你竟然在御前安插了人手，九阿哥，你说先倒霉的会是谁？
至于我啊……”
芸香颦眉，声音变得柔弱娇媚：“我会伤害九阿哥，是因为九阿哥突然出现，欲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才不小心伤了九阿哥。
九阿哥，你说到时候受责罚的是你还是我？皇上他，只会心疼我。”
胤禟越听这话，脸色越难看。
因为他知道芸香说的都是真的。
芸香也不再理会他，这是一条真毒蛇，不能逼得太紧。
否则蛇拼着断成两节的痛苦，也能咬她一口，伤人伤己。
这种人，要想让他臣服，就得把人打得足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