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杏坛上,在经历了又一轮杖击与拶指过后,那族老如今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但当又一勺辣椒水狠狠泼在伤口上后,他又一次被活活痛醒!
“啊——!!!”
他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浑身剧烈地抽搐着。
而天幕之下,同步感受着这一切的人们,也再一次体验了那难以言喻的“酸爽”,哀嚎声再次响彻云霄。
这一次,当那族老从剧痛中稍微缓过一丝气力,他那张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面容上,终于显露出一丝彻底崩溃的神色。
天幕下的众人,仿佛也从他那绝望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酷刑即将结束的希望。
只听那族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说……呃……我全都说……”
“害死……周氏之子……谋夺其家产……啊……是……是我提议的……”
“也……也是……族……呜!!!”
就在他即将吐露出“宗族合谋”的关键信息,就在天幕下无数人屏息以待,以为这无尽的折磨终于要到头的那一瞬间——一只熟悉的足衣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塞进了那族老的嘴里。
而天幕下的人们,又一次听到了小玄猫那带着几分戏谑的标准的反派笑声:“桀桀桀…哎呀呀…老头儿!你刚刚说什么呢?本喵刚刚手机没油了!没听见呢!哎呀呀!冉求!你怎么又把那臭烘烘的足衣塞进这老东西的嘴里啦!这是不是不太好呀,万一耽误了他坦白从宽呢?”
冉求闻言,脸上露出一副全然无辜的表情,对着小玄猫拱了拱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小仙使此话从何说起?吾观此獠先前哀嚎,已是声嘶力竭,想来是耗费了不少气力。”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那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声,气得浑身发抖的族老,继续说道:“再者,以他这般宁死不屈之志’,想必是不会轻易招供的!既如此,吾不过是助他一臂之力,省些口舌,好生承受接下来的刑罚,岂不更好?”
“呜呜……呜呜呜……”那族老听着小玄猫和冉求这一唱一和,气得双眼翻白,浑身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愤怒而绝望的呜咽。
而天幕之下,那些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的人们,此刻也终于彻底看明白了!
这妖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