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北平路途艰辛,保重身体,万事顺遂。”朱标嘱咐刘玄,山高皇帝远,行事小心。
而当朱标,刘玄出了御书房时,一名神色匆匆的锦衣卫千户,仿佛找到了救星。
“拜见太子殿下。”
朱标却并不认识这名锦衣卫,偏头望向刘玄,“他是你的下属?”
刘玄点了点头,看到这名难看的锦衣卫,问道:“王千户,何事火急火燎的。”
他不应该在诏狱,负责审问李祺,收监的流程。
“太子殿下,刘大人,有人劫狱!”
王千户此话一出,在场朱标,刘玄都惊了,这是何人的部将,竟如此勇猛。
劫狱就算了,还是劫锦衣卫的诏狱,胆大包天!
“有意思,刘玄你去调动禁卫军,孤倒是想看看,何人胆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
朱标冷笑一声,将腰间的令牌扔给刘玄。
一行人风风火火,来到锦衣卫的诏狱,门外正有被打伤的锦衣卫,蹲在地上喘息。
真有人劫狱?
刘玄脸色古怪,劫走一个人容易,可接下来来自镇抚司的怒火,他们能承受得住?
“王千户,让人带他们下去治伤。”
刘玄吩咐王千户。
朱标一个眼神,禁卫军队长挥手,将锦衣卫的诏狱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殿下,你不应该以身犯险,你在外面等候,我马上去查个水落石出。”
刘玄看着漆黑一片的诏狱,朱标但凡受一点伤,别说镇抚司,整个京城都将血流成河。
帝王一怒,流血漂橹。
“不必了,在天子脚下,有人大行劫狱之事,孤也想见识一下,对方是不是有三头六臂。”朱标沉声道。
在天下脚下,还有人敢如此恶行,那是他们这些为君者的责任,他责无旁贷。
太子朱标,刘玄,诏狱一路畅通无人敢阻拦,禁卫军如鱼贯入。
如此声势浩荡的场面,关押锦衣卫诏狱的犯人,大气都不敢喘,来自骨子里的震慑,吓得他们都忘了喊冤。
这些犯人,狱卒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大批人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