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街区确实发现了恶魔仪式的痕迹，只是那里人员太过杂乱，排查恐怕需要一些时间。”
“派西维没什么动静？”
“没有。”
夏多瞧着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不疑有他：“既然如此，你专心排查吧，洛里安·范斯那里稍微关照点就行。”
“是。”
凯兰板着脸退下，周围无人之时他才稍微放松了些。
他说谎了，他在瑞普看到了派西维。
那个肆意妄为的恶魔看到他时似乎觉得极为晦气，拔腿就要走，凯兰及时喊住了他，并询问了关于恶魔仪式的事。
他记得派西维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也许跟我有关，也许跟我无关，你求求我倒是可能大发慈悲地帮帮你。”
求是不可能求的，不过凯兰至少知道了这和派西维无关，他也不是很想看到派西维那张脸。
转身离开之际，传来了派西维的“好心”提醒：“不过我前天路过了什么贫民窟？那里说不定有你想查的东西。”
再一回头派西维已经不见了踪影。凯兰一直认为恶魔这个种族很蠢，比如他们根本不在意同类的死活，派西维乐于看到自己处理其他恶魔。但另一方面凯兰又不得不承认，恶魔确实很擅长发现异常。
他舒出一口气，他记得，第十六街区似乎就有个叫贫民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