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但是对慕云庭口中的学弟完全没有印象。
慕云庭无奈地摇摇脑袋,解释道。
“你不认识他就对了,那小子后来说校花太强势,谁要是动了她养的小动物,她能追别人八条街,且一心扑在学习上,他自觉没希望,就放弃了。我们就估摸着,这小子应该都没和校花说过话。”
“不过后来这小子不谈恋爱,发愤图强,最后勉强混了个及格,现在在慕式集团的农业研究实验室工作呢。”
蒲松琴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对于追别人八条街这个说法,她无法否认。
在大学时期,她确实非常倔,那个时候农业作业论文是要观察养的动物,包括但不限于养兔子养仓鼠,养鸡,养鸭,养猪。
而隔壁种植系的同学总是想着要将自己种植的毒草偷偷喂给她养的动物做实验,得知这事儿之后,她的确也追了那个同学八条街。
学生时期的蒲松琴就事论事,认死理,完全不如当了保安的蒲松琴会变通。
准确的来说,是在手术出事之后,蒲松琴才真正转变了的。
“咳,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还是先准备寿宴的礼物吧。”
旧账翻得太多,蒲松琴觉得尴尬无比。
方奶奶寿宴这一天,蒲松琴和慕云庭商量好在车站碰面。
因为慕云庭之前有个重要的商务会议,所以不能亲自去接蒲松琴,于是两人约定好在方家宴会厅附近的车站碰面,然后由慕云庭开车带着礼物和蒲松琴的礼服前来。
按照慕云庭的说法,既然是带着蒲松琴去打脸的,东西当然得准备齐全。
两人必须穿上耀眼的情侣装,必须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慕云庭是高调惯了的,他的出席,自然是要最高规格。
蒲松琴一直比较低调,但是这次也沾了慕云庭的光。
故地重游,难免会紧张,所以蒲松琴比约定的时间早到车站。
这个时候,一个老奶奶牵着一条奶油黄色的拉布拉多正从公交车上面下来。
老奶奶走得很慢,手里拿着一根盲杖,在奶油黄拉布拉多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下台阶。
边走边用盲杖敲击着台阶的边缘感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