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衯如前面两次一样,自主坐在诊疗室的沙发上。
她的主治医师也是张家人,不过没有练张家独有的发丘指,这也是乌衯能接受他的原因之一。
自从那一次被张海客救回来,乌衯昏睡了很久。
在众人都以为她可能撑不过去的时候,张海客带了一个盒子。
带着盒子进入病房的当晚,乌衯醒了过来。但形同稚子,竟是连生活常识都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她叫海玉,居住在张海客位于港城西边的太平山顶的别墅内。
别墅只有她一人居住,张海客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她,连妹妹张海杏都不行,只有他自己会时不时过去小住几天。
张家众人虽然对他移情别恋的速度感到称奇,但没多说什么,毕竟现在族长进去了,张海客是最大话语权的第二人。
没有人会闲的没事干去给张海客添堵。
“海玉,你现在身体恢复的不错,有想起些什么?”
医师语气温柔,面对眼前面色冷淡,一头短发的女生,他眼眸暗了暗,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脖颈处移开。
“没有,心脏不疼。”
乌衯的话语很简洁,和那素未谋面但名声如雷贯耳的族长有的一拼。
医师想着,但握笔的手动作未停,洋洋洒洒写完诊断证明后,将纸张递给乌衯,“你要多出去走走,交流交流,不要封闭自己了,可以和张海客聊聊的。”
“……”
乌衯接过证明,点了点头就离开诊疗室,让人不清楚她是否听进去了医师的话。
医师就这样目送她离开,三年了,这孩子一点肉没长,清冷冷得模样,对于张海客的安排不拒绝也不主动。
就是唯独张海客一提到彼此什么的字眼时,整个人就会开始烦躁,同时伴随情绪低落,甚至有自毁倾向。
也不知道治疗了这么久,效果会不会好点?
不过从后面张合延的战地报告来看,她没听,没效果的同时,病情甚至更加严重了。
乌衯拿完药道谢后从医院出来,现在骄阳似火,她被晒得有些不耐烦,目光巡视间看到了街角新开的咖啡店。
“你好,欢迎光临。”
穿着白衬衫黑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