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妇人吓得躺到地上撒泼打滚又装晕。
张树山想出去,张锋扬扬手示意他出去就行,大家继续讨论。
走到门口,看到地上躺着个老妇人,旁边站着个年轻人,周围围了一圈的村民。
唉,这无赖的妇人!
张锋也是头痛。
自从爹回来,那些乡里乡亲,老亲旧眷,老同窗老朋友就上赶着来了,说是来看看爹,但每次不是想打秋风,就是想送学子送做工的,整天搞得家人烦不胜烦。
娘在家就好了,她一定能搞定,他现在是对娘迷之相信。
他有点想娘了。
今天这两人,据说是他大姑父的嫂子和侄子,曾来过一次,想让她儿子来做工,被拒绝后不死心又来了。
大姑嫁到紫云山东边的沟沟弯里,当时奶奶说山里边的人老实,大姑到了那里不会受气。
大姑确实没受公婆的气,但却受哥嫂的气。大嫂当家,说一不二。叫吃饭就吃两口,不叫吃饭就饿着。
爹说有一次去看大姑,当家的不发话大姑也不敢说吃饭。那时家里穷,也没给过大姑什么嫁妆,嫁出去的姑娘也就没在管了。
“醒”过来的老妇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着,“那时,树山还是小孩儿,他家没啥吃,老是到我家去,他姐不敢给他拿吃的,都是我给他拿馍端饭的,他现在家里富裕了,也不说帮帮我家,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
边上的人指指点点,“求人还没个求人样,话可不能这样说,真是山沟沟里人,不会说话!”
另一人也附和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要都像你一样,我们都可以打工了。”
“为啥?你们咋想的那么美呢!”老妇人坐起来撅着嘴斜着眼地问。
“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大家都笑起来。
张锋过来后看着老妇人,心中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知道这位老妇人是在打感情牌,企图用过去的小恩小惠来换取现在的利益。
可是她有什么恩情啊,
听说后来大姑的公婆瘫了,她又嚷着要分家,把公婆分给大姑。
人分过来了,地他们却种着,大姑不同意去理论,大姑父却拦住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