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的士兵随即退开。
信使跌跌撞撞跑到丘林面前,悲痛说道。
“族长,我们部族……”
“数以千计的人一夜之间消失了!”
丘林族长眉头紧锁,刚欲询问,却注意到周围将士充满疑虑与不安的目光。
战事当前,绝不能让此事动摇军心。
他冷脸喝道。
“或许他们只是迁移了?”
“你可曾四下寻找?”
“区区小事,何必如此慌乱!”
信使瞪大双眼,他确实未曾仔细搜寻,但族人迁移怎会不通知自己?
正欲辩驳,身边的士兵已将他拖走。
“速归,查明 后再来汇报!”
信使满心焦急,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策马重返部族驻地。
丘林族长目送离去的身影,内心隐隐不安。
然而此时,大军阵型已稳固,要在丘林殷台攻下潦东郡前,已无法轻易调动,更不可能因一个千人部族而撤军,动摇全局。
他只能祈祷这是一场意外。
与他同样心绪不宁的还有东方的箕骇。
他坐于军中,眼见潦东郡守亲自率军立于长城之上。
那郡尉竟毫无畏惧,带领部队翻越长城,直逼他麾下的三万大军。
箕骇眉头深锁,心中疑惑:这些人难道疯了吗?竟敢放弃后路?
他盯着不断推进的秦军,愈发不解他们的底气从何而来。
这时,身旁的匈奴将领开口说道:
“刚得到消息,我胡人大军已逼近长城外,威震渔阳、右北平、潦西三郡。更有三万精骑深入潦东腹地。”
“恳请大王下令开战,不出三时辰,潦东郡必落入我手!”
箕骇望着匈奴将领脸上得意的笑容,陷入沉思。
他知道,匈奴人虽对他恭敬,但仅因他手中尚有五万可战之兵。
一旦秦军重创这支力量,他便再无价值,左谷蠡王也不会再容他立足。
那时,整个箕子王朝或将被迫归附左谷蠡王。
自登基以来,箕骇享受着至高权力,不愿再受制于人。
他要成为永远的王!
箕骇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