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潜力不可限量……
这么一比较,县令心中的天平自然就偏向了孙成这边。
“大人此言差矣,”谢樱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
“要是有一户人家被强盗洗劫,您也能反问这家人为什么只抢劫你家不抢劫别人吗?那要兵马司这些衙门是干什么用的!”
“住口!公堂之上岂容你信口雌黄。”
谢樱发现,她越是能说会道,这堂官越讨厌她。
谢樱顿了顿,接着说到:“更何况,对于女人而言,名节是比性命还要紧的东西。”
不就是刻板印象吗?
给你刻个够!
“小女是堂堂正正的闺阁女儿,名节大过天,小女现在对簿公堂,就是要还自己一个清白!我何尝不知道忍气吞声,让这件慢慢没了声响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此人实在是多次上门纠缠,家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实在是没办法了……”
“家父是理学出身,这人数次上门,家父脸上过不去,说要是这人再上门纠缠,就送小女去尼姑庵,小女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来请大人主持公道。”
“大人您细想想,这世间有几个女人会连自己名节都不要,可见此人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到什么地步。”
谢樱说完,敛下眼帘,努力红了眼眶,却还是悄悄用余光去瞥上头的堂官。
她不知道这县令脑子里想的什么,要知道的话,定会当场狠狠吐一口痰在他脸上。
潜力股,潜力股,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到最后死者为大。
眼见谢樱是个不好糊弄的,那堂官思考了一会儿,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刚才不是说了,他还是你继母的娘家侄儿吗,本官觉得你们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本官公务繁忙,没时间管你们这些痴男怨女的情情爱爱。”
在一边记录的文书抬起头来笑道:
“谢姑娘还是回去吧,回去禀明了你父亲,没准儿还能促成一段好姻缘,到时候可要请我们这些人喝喜酒啊。”
一边又衙役忍不住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