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人也是心眼实在,明摆着有猫腻的事儿,他却一下就抹脖子。”
“就算他不自杀,估计谢将军也不会放过他,”有人反驳。
“唉……真是有些可惜。”
文士听着耳边的声音,看向自家儿子:“感受到厉害了吗?”
……
谢樱正带着钱飞几人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许方大步进来通报:“将军,刘叔年刘老先生求见。”
“刘叔年?”谢樱拧眉,看向一边的钱飞。
“此人是永安十五年的进士,后来官至都察院右都御史,后来不知怎么,就辞官回家了,我们这里的人,没有不听过他名号的。”
“快请——”谢樱抬手。
正欲抬脚向外走,谢樱顿了顿,脱掉脚上的鞋子,仅穿着袜子向外跑去。
众人一脸疑惑,许方拿了鞋在后头喊叫:“将军好歹将鞋穿上啊……”
谢樱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签押房,刘叔年和儿子刘凌抿着杯中的茶水。
“久闻留老先生大名,我还想着什么时候亲自登门拜访,不想老先生竟然亲自上门了,”人未到声先到,谢樱一脸激动的上前,握住刘叔年的双手。
刘凌还顾忌着男女大防,没想到自家老父却全然不在意,跟谢樱寒暄一番之后拱手行礼。
“将军……”看见谢樱沾满灰尘的袜子,刘叔年意有所指。
谢樱仰头大笑:“来的匆忙,忘了,忘了……”
许方平复了呼吸在外头候着,见状才急忙将鞋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