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口无言。
林幽若不再看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吃饭吧，菜凉了。”
“以后的事情，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毕竟还没做出来。”
楚天心里憋闷，但也只能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味道很好，可他却食不知味。
两人沉默地吃着，偶尔碰杯，酒喝得不算快，但楚天的意识却渐渐模糊起来。
他甩了甩头，皱眉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容易醉……”
林幽若看着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是吗？那可能是你太累了。”
楚天想说什么，可眼皮却越来越沉，最终“咚”的一声，额头重重磕在桌面上，彻底昏了过去。
林幽若放下酒杯，脸上的笑意彻底冷了下来。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声道：“蠢货。”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进来，把人抬走。”
很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推门而入，动作利落地架起楚天，拖了出去。
林幽若拿起自己的外套，慢条斯理地穿上，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转身离开。
走廊上，司机已经等在电梯口，见她出来，恭敬地低头：“夫人，车准备好了。”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走进电梯。
地下车库，楚天被塞进了后座，林幽若坐进副驾驶，关上车门。
“开车。”
引擎启动，车子缓缓驶出车库，融入夜色之中。
林幽若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眼神冰冷。
很快，车辆停靠在一处偏僻之地。
司机拖着楚天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直接走进面前的小巷子中，随后进入一间看似就老旧的小诊所中。
房间中的灯光明亮。
其中一名医生隐隐有些不安的看向身旁的老者开口问道：“老师，真的行吗？这种手术可没有成功案例啊？”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有试验品就用啊，胆小怕事，所有的成功都是积累在无数的失败之上的，还没有做，你就知道失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