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看陆熙城,面色赤红,声调陡然拔高,似乎是在强词夺理。
朱
祝卿好撇了撇嘴,
“真是有意思呀,争风吃醋的是谁?争强好胜的又是谁?得理不饶人的是谁?步步紧逼的又是谁?你似乎把我和祝词音给颠倒了吧?”
“我是什么身份?我用得着和祝词音争风吃醋吗?我用得着和她争强好胜吗?我光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比祝词音强出来一大截了。”
祝卿好气场太盛,将周围的几个老家伙都震慑住了,细细想来确实有理。
郡主是什么身份?和一个庶女争风吃醋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而且明明是那庶女,屡屡犯错,先是在祥云山污蔑郡主,又在宫宴里屡次想对郡主下手,其罪行可谓是罪不可恕,多亏当今皇上人心慈善,不愿意取她的性命,还留她苟活,又塞给了三皇子。
若非如此,祝词音犯的罪都够砍十回头了,还轮得到他在这里大喊大叫吗?
祝卿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陆熙城,你是个眼瞎心忙的东西,可是别人不是你,与其在这里强词夺理,不如好好想想今日之事,若是传到了老宰相的耳中,你应该如何吧?”
经祝卿好这么一提醒,周围的人便都想起来,老宰相一向洁身自好,从来不会参与到夺嫡的事件中。
可是陆熙城这样明晃晃拿着礼物来参加三皇子通房丫鬟孩子的百日宴,就是一种明晃晃的站队行为啊!
若是被老宰相知道,还不得卸他一条腿。
陆熙城嘴唇抖了抖,吐出一句话,“我今日来都是我自己的行为,与我父亲无关。”
祝卿好更加无语,“陆熙城,要不然你是个蠢货呢,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祝卿好讥笑道:
“一整个家族,一整个门楣,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容得得你在这里说这是你自己的行为吗?”
“你都多大了,居然还心存这种幼稚的想法,你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吗?”
祝听好一波嘲讽,直接拉满。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哎呀,老宰相这一世清明怎么教出这么个蠢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