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是错了,朕当初不该让你进府,更不该封你为侧福晋。你这毒妇,朕再也不想见到你。”胤禛看着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额角的青筋爆出,说出的话更是像刀子一般扎进了宜修的心里。
“皇上,您还记得这只镯子吗?”宜修扬起手腕,她轻轻抚摸着镯子,眼中带着深深的眷恋,“这只镯子是臣妾入府那年皇上您赏给臣妾的。愿如此镯,朝夕相见,现在皇上认为臣妾犯了错误,再也不愿意见臣妾了。”
“臣妾真不该让姐姐走的那么早,若是姐姐尚在,皇上认为她还会如当初那般单纯吗?只怕是心肠比臣妾还要歹毒,臣妾倒是忘记了,姐姐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人。那个晚上下着大雨,臣妾抱着弘辉在雨中整整走了一个晚上,姐姐会不知道吗?”宜修说着泪流满面,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弘辉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皇上您只遗憾姐姐从未入过您的梦,您还记得弘辉吗?他才三岁,不治而死啊。”她擦干了眼泪,悲切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若是重来一遍,臣妾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就当是用她的儿子给臣妾的儿子陪葬。臣妾没了弘辉,还能眼睁睁看着她生下儿子坐上本应该是弘晖的太子之位吗?”
“你简直无可救药,朕一眼都不愿意再见到你,以后景仁宫便是你的冷宫。”胤禛直勾勾地看着宜修,面如冰霜,“苏培盛,拟旨。”
……
“娘娘今日心情格外好呢,连米饭都多吃了半碗。”颂芝挑了两样年世兰爱吃的菜夹进了她的碗中,笑意盈盈说道。
“多年的心头大患终于除掉了,本宫能不开心吗?”年世兰眯起眸子,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废后圣旨已经宣读,前朝那些大臣再反对终究是无力回天,如今后宫中权力最大的便是本宫,本宫封后的可能性也最大。”
“额娘,慎言。”祝安放下筷子,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她总觉得最近皇阿玛的反应太过反常。“以后额娘不要再说这些话,免得让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