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记了,现在还是敏感阶段。
林染染:“反正你也很厉害。”
林染染又问了夏知鸢的情况。
“据杨阿四说,她不想留下孩子,想尽各种办法要把孩子打掉,天天被家暴。杨阿四威胁她,若是孩子没了,就打死她,她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听话。”
林染染:“她这也算自食恶果了,不过她一定是恨透了我们,叫杨阿四多盯着点。”
……
京都。
裴家。
夜幕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将裴家裹进一片压抑的寂静中。
裴屿安房间酒气刺鼻,空酒瓶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如同裴屿安破碎凌乱的心情。
他好不容易官复原职,可此刻仍蜷缩在角落,借着酒劲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林染染,你好样的,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却害我至此!”裴屿安双眼通红,只见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墙壁,“说好的打胎,说好的婚礼!”
“可结果呢,你却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他踉跄着站起身,脚步虚浮,却用力捶打着墙壁,“若不是裴家这些年拉拢这么多势力,早就被你搞死了!”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染染,难道说你变心了?你真的喜欢上纪君骁那个冰块脸?”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不,不会的,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算算时间,你快生了吧?”
“很好,等着,你等着表哥亲自去抓你!”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脸上满是疯狂的神色,“我是绝对不允许你生下别人的野种!林染染,你是我的!林染染,你是我的,你听见没有,你倒是回应我一声啊!”
裴父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气得浑身发抖。
两个儿子中,也就小儿子争气。
大儿子裴屿涛,简直就是朽木,干啥啥不行,在纺织厂的工作都是他花大价钱买的,可大儿子三天两头被投诉,他不知道为此帮他擦了多少屁股。
此刻,看着裴屿安这副堕落的模样,他既生气又心疼。
“给你起来,像什么样子!”裴父怒喝一声,端起一旁的水盆,将冰冷的水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