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祁震山痛哼一声,丧门枪再也握不住,“哐当”落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腕上的伤口,那枚铜钱竟在隐隐发烫,似乎有一股内力在破坏他的经脉。
欧阳逸飞趁机欺身而上,左手成拳,狠狠砸在祁震山胸口。祁震山如遭雷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山壁上,咳出一大口鲜血。
“大哥!”密林里传来惊呼声,几名黑衣人想上前搀扶,却被肖平与梅降雪联手逼退。
祁震山挣扎着靠在岩壁上,铜眼死死盯着欧阳逸飞,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欧阳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药丸,看也不看便塞进嘴里。
“不好!他要自尽!”肖平大喊。
欧阳逸飞想阻止却已来不及。祁震山吞下药丸后,身体瞬间膨胀,皮肤变得青紫,他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哈哈哈……黑风寨的仇……总会有人报的……火云宫的秘宝……也是我们的……”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竟如气球般炸裂开来,腥臭的血雨溅满了山壁,只剩下一只嵌在岩壁上的铜眼,还在死死瞪着欧阳逸飞。
“火云宫?”欧阳逸飞喃喃自语,心中剧震。祁震山临死前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他心中的迷雾——难道这伙人并非为当年旧怨而来,而是冲着火云宫的秘宝?那乌镇的毒针,鬼烟川的伏兵,难道都是同一伙人所为?
山风吹过,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吹散了祁震山炸裂后的余臭。欧阳逸飞走到树下,拔出龙渊剑,剑身依旧寒光凛冽,仿佛刚才的激战只是幻觉。他看着祁震山留下的那只铜眼,又看了看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欧阳大侠,”肖平走到他身边,脸色凝重,“祁震山提到火云宫……看来我们这一路,恐怕不会太平了。”
梅降雪递过一块干净的布帕:“先擦擦剑吧。此地不宜久留,祁震山既然在此设伏,恐怕还有后援。”
欧阳逸飞接过布帕,擦拭着龙渊剑上的血污,目光投向鬼烟川更深处的山道。那里云雾翻腾,看不清前路,正如他此刻的心情,被旧怨与新谜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上车,”欧阳逸飞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