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一听,立刻议论起来:“真是病死的啊?!”
“什么时候死的?”
那郎中接话:“生产后的第三天。”
有百姓不解:“可我听说,那沈大少夫人是在生产当晚就死了啊!”
“这你还不明白?这是有人要害沈家!”
百姓们议论纷纷,梅富听着这些话,脸色惨白。
怎么办,那人没告诉他如果被人拆穿了怎么办啊!
沈清就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百姓们的讨论。
梅富心一横,绝不能让沈家就这么轻易的把事解决了:“你们都拿了沈家的好处,你们为沈家作伪证!”
马车里,沈怀芳掀了车帘下来,看着梅富,眼中的恨意似要凝成实质:“莫说我沈家没有做你说的那些事,就是做了,又如何?!”
梅富心内一喜,指着她大叫:“她承认了!”
有围观的百姓们看着她,只觉得震惊,这就承认了?
沈清回头看她,冲她摇头。
沈怀芳扯唇一笑,继而问梅富:“你儿子梅期为了什么被判了流放你知道吗?”
梅富不敢接话了。
沈怀芳上前一步,冲着围观的百姓们行礼:“好叫各位叔伯婶娘们知道,我沈怀芳恨他梅家的缘由。”
“我是沈大少夫人的小姑子沈怀芳,是沈家旁枝的姑娘。”
“沈大少夫人自沈大姑娘嫁去侯府的当晚,她便盯上了我手中的掌家对牌,给我灌了药,连夜把我绑到了沈家送给她的庄子里。”
“梅期当晚就等在那个庄子里,要不是沈大姑娘救的及时,各位婶娘们今天看到的,就是我沈怀芳的葬礼!”
“同为女子,梅枝她受过的苦,为了一个将来注定是她的掌家对牌,她就做出这种辱我清白的事!”
“各位婶娘,试问若是您自己或是您家中的姑娘遭此劫难,你们又待如何?!”
“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