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七岁不同席,他虽然是陆欣妍的堂兄,也不好亲自上手去扯开她。
只能给姚氏连连使眼色。
陆承恩没说什么,责备的视线同样看着姚氏,意思明显是让她将女儿带走。
姚氏心里叫苦,本来还算听话的女儿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但也不能这么疯啊!
大房的人她得罪不起,裴大人她更得罪不起。
“还不赶快将人弄走!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她对着两个嬷嬷发火。
嬷嬷不敢耽搁,直接上前蛮力将陆欣妍强行拖走。
直到离得很远,依旧能听到陆欣妍那透着绝望的哀嚎声。
裴时宴若有所思小声对淮书吩咐了两句,淮书点头出了陆府。
现场只剩下陆家大房几人和裴时宴。
陆宝姝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抬头看了眼裴时宴小声嘟囔:“你怎么又来了?”
陆承恩听到难得不赞同看着女儿:“姝姝不要胡说!
还不快跟时宴道谢,要不是他昨天去的及时,你可就遭了大罪了。”
“我昨天已经谢过他了。”陆宝姝小声嘀咕一句,还是听话的上前屈膝行礼:“多谢裴大人昨日救我。”
声音娇软带着刚刚哭过的鼻音,听的裴时宴脸上冷冽的神情都舒缓了一些。
“瑞安县主不必多礼,这是我应该做的。”
听他轻声唤自己瑞安县主,陆宝姝感觉耳朵有些发痒,莫名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
就听陆承恩感慨:“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时宴啊!这次你又帮了姝姝,我们陆府欠你的人情是越来越多了。
单单一个谢字,真无法表示我的谢意。
我知道解毒丹千金难求,但那是能救人命的药,我会亲自去廖神医那求药给你重新补上的。”
陆承恩拍了拍裴时宴的肩膀一脸看自家后辈的欣慰。
京城人都说裴时宴不近人情,真的全是以讹传讹。
裴时宴一脸真诚:“我曾救过廖神医一命,他欠我人情,所以他的药并不对我限制。
您不必多虑,解毒丹我当时身上确实只带了一颗,事后我就派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