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试图挽回，把矛头转向方案本身。
宋槐安根本不给他机会，“经验差点？”
宋槐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高总监是指，像恒瑞一样，守着过去的经验，不敢接受变化？”
“还是指，像高总监刚才那样，只懂得用人身攻击和造谣诽谤，来作为商业竞争的手段？”
“如果是这样，那我确实经验差点。”
“因为詹总教我的，是如何用实力、用创新、用长远的眼光，去赢得市场，赢得尊重。”
“而不是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宋槐安的反击又快又狠。
直接把高明远的“好心提醒”，说成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把恒瑞的“经验”，贬低成“守旧”。
高明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怼得说不出话。
他引以为傲的资历和经验，在宋槐安嘴里，竟然这么不值一提。
更让他难受的是，对方句句不离“詹总教我的”。
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宋槐安背后站着谁。
苏曼站在一旁，看着宋槐安条理清晰，句句切中要害地反击，眼里充满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