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远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宋槐安刚才那番话虽然平静，却字字如刀，彻底断了他所有侥幸。
对方不仅警告了他个人，更是直接否定了恒瑞和詹氏合作的任何可能。
这等于把他，甚至整个恒瑞，都拉进了詹氏的黑名单。
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恒瑞也承担不起。
“完了…全完了……”
高明远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他知道自己这次不光是丢了面子，更是毁了前途。
他今天就不该来！
不该听信那些小道消息，不该小看那个宋槐安，更不该去招惹詹流景！
悔恨和恐惧淹没了他。
vip接待室里。
苏曼给宋槐安重新倒了杯咖啡，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宋先生，刚才…谢谢你。”
她知道，宋槐安刚才那番话，不只是维护他自己和詹流景。
也是在维护她，维护曼艺画廊。
他直接肯定了曼艺的价值，断了恒瑞的念想，为接下来的合作清了障碍。
“苏小姐客气了。”
宋槐安接过咖啡，神色已经恢复平静。
“高明远这种人，跳梁小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我们还是继续谈合作吧。”
他把话题拉回正轨。
好像刚才那场冲突只是个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