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里的泪光更明显,但声音却更坚定:“我看这信,凡儿不仅没做错,还干得漂亮!一个七品小县令,能让马头县的百姓用上肥皂,把街道弄得干干净净,还敢规划夜市、集市,这份魄力,京城里的大官都不一定有!”
林峰被她说得一愣,气势稍微弱了点,瞪着赵婉容,半天才冷哼道:“妇人之见!你懂啥?仕途凶险,他这么张扬,早晚惹祸!再说,他这些所谓的大计划,哪个不要钱?马头县那点可怜的库房,能有多少银子给他折腾?”
赵婉容一点不退让,挺直了腰板,针锋相对:“钱?老爷,凡儿信里说了,他希望你带些富商去马头县投资考察,这不就是办法?再说,凡儿从小就聪明,他既然敢写这些,肯定有他的道理!”
“你要是不信,就按他信里说的,带人去马头县看看,看看咱儿子到底是不是在胡闹!”
林峰没马上反驳赵婉容,因为他心里清楚,儿子林凡确实有本事。
他之所以说林凡“胡闹”,不过是放不下面子——当初林凡不听家里安排,执意去马头县,他一直等着儿子回来认错。
如今,儿子的信让他既生气又复杂,但他也知道,或许真该去马头县看看,瞧瞧这小子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
赵婉容丝毫不让,挺直腰板,针锋相对:“银子?老爷,凡儿信中说了,他已开始引入外县富商,这不就是办法?再说,凡儿从小聪慧,他既敢写下这些,定有他的道理!老爷,你若不信,不如亲自去马头县看看,看看咱们的儿子,到底是不是在‘胡闹’!”
“你……”
林峰被她堵得无话可说,气得胡子一抖,猛地坐下,指着那封信:“好!好!既然你如此护着他,那就让他折腾!若他真能把马头县折腾出名堂,我林峰亲自给他赔罪!”
赵婉容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语气却依旧坚定:“老爷,这可是你说的!凡儿若真做成了,你可得当着全家的面,给他赔罪!”
她说着,拿起信纸,小心折好,揣进怀里,转身出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