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丢人。
丢孩子丢年轻大姑娘小媳妇。
说白了就是有拐子出没。
因为地理位置比较复杂,大队跟大队之间的那些鸡毛蒜皮的纠葛,反而给那些拐子提供了方便。
当时这个事情闹的很大,公社武装部的,县公安局的都出动了,可直到她离开的时候也没听说被拐走的大人孩子有回来的。
一听见到这个地方,邓青宁就觉得自己心里突突的。
可千万别是一队,不然真的要了老命了,睡觉都没法安心。
边上的唐红筝也好不了哪去,额头上的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头皮上,格外的狼狈。
她是个很大方开朗的人,但是初来乍到依旧免不了有些紧张。
这跟当初从老家去首都文工团是不一样的。
去文工团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们可以大概想象到以后的生活,平时要干些什么。
但是到这里来,说好听一点是来农村发展,支援农村建设的。
说实际一点他们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
所谓的锻炼,到底是个什么锻炼法这会儿一无所知。
也不知道这个梁渠大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到那边会被怎么安排,那边的人好不好相处?
也不知道胡老师在哪个大队。
如果能遇到的话就好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一个熟人当向导那是再幸福又幸运不过的事了。
江成安从后边挤了过来喊了一声:“我打听到了,老胡就在梁渠大队,他在一队,等会儿我们跟着大部队到了大队部,就去找大队书记说说。”
这真的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这么远的地方前后隔了这么长时间,他们竟然还能在异地他乡重聚。
缘分这个东西真的是妙不可言。
“我们三个都一起去申请的话,能行吗?”
“这有啥不能行的?行不行试试看啊!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邓青宁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不在一个生产队也无所谓,因为本身离得也不远,一队,二队分界线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