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轻,带着得意与嚣张地笑了一下,“我不可能让他再碰你,所以我必须把你留在我的地方。”
禾衣唇瓣发颤,“你别说了!赵霁云,你太过分了!”她不会骂人,说不出狠话,只能到此程度。
赵霁云却偏要说,他笑着,幽黑的眼睛温柔缱绻,“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但宝儿,你的第一次却给了那个无用的男人,两年,你们做了两年,我不过是向你索取这两年我缺失的,我怎么就过分了?何况,和我做,你才登极乐吧?”
他越说越过分了,禾衣控制不住,一下挣扎起来,可他却搂得更紧了一下,那股弥漫在周身的血腥味更浓了,她回过神来,又不敢动了,只瞪着赵霁云。
赵霁云看着她,捏着她下颌的手也改为抚摸她的脸,轻声:“看,我都这般卑劣无耻,下流可恨了,你却还对我心软。宝儿,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这样,只会让我将你搂得越来越紧,我会像蛇一样,死死缠着你,汲取你身上的温度。”
不知是不是禾衣的错觉,她感觉自己背上的衣服都濡湿了。
禾衣说不出话了,她没有感受过赵霁云这样的扭曲古怪的感情,她不理解,只忍不住眼睛里漫出泪,深呼吸,柔声劝他:“你身上流了很多血,你先去看大夫。”
她近乎轻哄的语气让赵霁云的脸上的阴沉稍稍退去了一些,盯着她翘起了唇,“你难道是怕我死?我死了不是正好?让你和李齐光重修于好,让你去给他生孩子?你难道不高兴吗?”
禾衣不想和一个此时情绪显然扭曲不正常的人说话了,她转头看向门口方向,“青——!”
只喊出半个音,她的唇就被赵霁云用唇堵住。
禾衣心头烦乱,直接张嘴去咬,鲜血滑腻地在两人唇齿间弥漫,赵霁云却犹如不知疼,用力吮吸着禾衣唇瓣,深入她口中,含住她的舌,卷住,一直往里探,似要将她整个吞进去。
她转身推搡间手按在他胸口,听到他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