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窗外的娄晓娥，她此刻的模样令他心中泛起涟漪。
这样的娄晓娥多了几分感伤，但这种神情却让何雨柱觉得格外贴近。
相比从前，他觉得现在的娄晓娥似乎更真实、更有生活气息。
尽管娄晓娥一直给人一种舒适的观感，但她以往虚伪的笑容曾让何雨柱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然而，看着如今的娄晓娥，他察觉到她也有不安与自卑的时刻。
“是不是觉得这些年跟我在一起感到委屈？可你知道吗，我也很痛苦！”
从一无所有到有所成就，何雨柱也经历了不少艰辛。
虽则一路顺利，但他深知自己这些年付出的代价。
“你还会难过？你一直被我们捧在手心里，何曾真正体会过生活的艰难？”
娄晓娥终于按捺不住情绪，她从未想过何雨柱也会有这样的脆弱。
多年来，他们对他百依百顺，可如今看到他这般模样，她开始质疑他的真心。
其实，他也喜欢看车水马龙，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影。
只是港岛总笼罩在雾中，这让他感到压抑，就像人心一般难以看清。
“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做法让你不满？过去我对你们就是这样。”
娄晓娥忍不住抱怨，认为何雨柱的行为有时过于分寸外。
毕竟，他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从不曾给予明确承诺。
何雨柱并不清楚娄晓娥为何生气，但隐约猜到可能与他们多年的感情纠葛有关。
他们相识多年，除了中间短暂分离，几乎从小便熟识。
更别提他们还有一个长大成人的孩子。
孩子已经这么大了，他们之间相处的时光其实并不少。
他不清楚娄晓娥是否觉得自己亏欠她。
如果这样讲的话，他确实有所亏欠，毕竟他至今未给娄晓娥一个明确的身份，这让她难免心存芥蒂。
这件事对他而言也颇为无奈，毕竟他无法立刻与冉秋叶离婚。
一旦离婚，冉秋叶便不再受他控制。
冉秋叶与何雨柱关系融洽，对何雨柱的行为多能包容。
但若失去名分的约束，冉秋叶可能会比其他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