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些意外发生，他们或许早已走到一起。
可何雨柱意识到，只有真正相处后才能做出比较。
尽管他与娄晓娥在一起时总体愉快，但她顺从时他倍感安心，而一旦她态度转变，他便束手无策。
餐厅虽大，却分割成许多小隔间。
他们仅能看到少数几个女生，其余人都藏在隔间后。
谁能知道这些隐秘空间里的生活是否也如他们当年那般简单快乐呢？
餐厅看似宽敞，实则被隔断分散开来。
他们所见不过是部分景象，并非全貌。
因此，何雨柱和娄晓娥只能凭借门口几个女生的表现推测她们的幸福感，至于其他人如何，他们不得而知。
“别老盯着她们看，看得久了会让人讨厌的！”
娄晓娥话音刚落，何雨柱就被提醒了。
他困惑不解，不知为何娄晓娥突然这样说。
跟娄晓娥相处就是这样，她在他需要时捧着他，不需要时便贬低甚至呵斥他。
何雨柱早已习惯这种模式，毕竟多年相伴，他对娄晓娥的行为已有理解。
“讲点道理好吗？盯着她们看的人是你！”
何雨柱无奈，但他已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如今也能与娄晓娥争论了。
小坏狗瞥了一眼何雨柱，察觉到这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何雨柱对对方的态度有些无奈，尤其是语气还比较温和。
娄晓娥很欣赏何雨柱愿意退让，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难得的相处方式。
这些年来，何雨柱一直在包容对方，没有他的忍让，他们可能无法走到今天。
看着餐厅内缓缓移动的服务生，他意识到这家餐厅对他们而言更多是享受氛围和交谈的空间。
餐桌上食物已经快吃完，他瞥了一眼灯光下泛起柔光的灯罩。
实际上，这里并不需要太多灯光，窗边的自然光已经足够明亮。
尽管如此，餐厅内仍有不少地方亮着灯，何雨柱发现这种半封闭的隔间对他来说还挺有趣的。
毕竟上方的灯光完全外露，只有下方做了隔断。
当人坐着时很难看清对面的脸，但只要一站起来，就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