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我绑了扔冰柜!"
陈昭刚要应,小葵突然拽他衣角。
小姑娘不知何时蹲在地上,刚才摔碎的红豆汤在她脚边洇成暗红,而她攥着的手机屏幕亮着——照片里阮莺的九条狐尾清晰可见,连尾尖的金斑都拍得分明。"小葵"陈昭声音发紧,他看见小姑娘睫毛在抖,指节白得几乎透明,"你.什么时候拍的?"
阮莺的狐耳突然抖了抖。
她本在维持狐火,此刻却猛地转头看向小葵,瞳孔缩成竖线:"她看见的不只是狐尾."话音未落,小葵手机"啪"地掉在汤渍里。
小姑娘突然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围裙上:"王姨走前说.说阮姐姐是她最宝贝的妹妹,让我让我帮她藏好尾巴"她抽噎着蹲下去捡手机,发梢扫过汤渍时,陈昭瞥见她后颈有道淡青色的印记——形状像片竹叶。
地底突然传来锁链震动声。
那声音像闷雷滚过深潭,震得冰柜里的冰淇淋都在晃。
陈昭手腕的龙纹突然发烫,白虎虚影骤然凝实,前爪按在他心口——这是血脉预警的征兆。
他看向窗外,暗渊镇灵使的青铜铃铛已经近在咫尺,为首那人的影子投在玻璃上,腰间铃铛渗出的血光把地面染成暗红。
"青竹前辈!"陈昭转头看向灵核,却见那幽绿光团突然泛起涟漪。
原本稳定的灵核表面浮现出细碎的纹路,像水面倒映着某种古老的刻痕。
青竹的灵体突然清明了些,她盯着灵核,眼底闪过震惊:"这是地宫的."话没说完,青铜铃铛的脆响已穿透玻璃,镇灵使的掌心泛起黑雾,正对着店门按来。
阮莺的狐火"唰"地收缩,将小葵和王姨遗照护在身后。
小绒炸着毛挡在她肩头,尾巴尖的焦黑处正渗出淡粉血珠。
陈昭感觉龙纹里的蓝血涌到喉头,白虎虚影在他背后仰天长啸,玄龟的凉意却顺着脊椎爬上来——两种力量在体内相撞的刹那,他听见系统提示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