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家人太识时务了,根本不给王炸扔四个二的机会啊!
老刘头深深的看了王炸一眼,隐忍的转过身。
“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套牛车,把你们娘和老三送镇上看郎中!”
老刘头中气十足,扭头回了主屋,估计拿银子去了。
王炸撇撇嘴,这老毕登够能忍的。
蔫巴的狗,咬人最疼了,可得防着点。
一大早的,刘家闹腾这么大的动静,院子口引来不少人看热闹。
虽然都觉得刘家做人不厚道,可刘家有钱,还有个读书人,也没人敢招惹。
这会儿见刘老太和刘老三倒霉,看热闹的人不少,蛐蛐咕咕的。
但对王炸的狠辣,很多人都指指点点,却又事不关己的没人上前指责。
主要是都见血了,看个热闹再受伤,还指望死抠的刘家人赔他们银子咋地?
做梦比较快!
和村民们一样要下地的村长,赶过来的时候,老刘头已经坐上了牛车。
“这是咋了?”
村长虽然不喜欢刘家人的处事不公,但村里人伤了,他还是要过问的。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刘头拍着大腿,眼神朝正走出灶房的王炸看去。
王炸:……
这老毕登,不会看上我的盛世美颜了吧?
某个没照过镜子的小趴菜,自恋的摸了摸蜡黄又消瘦的脸。
“村长叔,您来了。我们家刚分家,这是分家文书,您给做个见证人,按个手印就成。”
王炸笑呵呵的走上前,扯着村长的手,在牛车上昏迷的刘老太断指上蹭了一下,用力按在了分家文书上。
村长:我是谁?我在哪儿?这小媳妇疯了?
看着手指头上的血,村长下意识的就想擦干净。
本着就近原则,就擦在老刘头身上,毕竟这玩意不好洗,他衣裳又不多。
老刘头:小贱人,该死!
昏迷的刘老太:草木灰白抹了,我的老血啊!
王炸笑眯眯的收起了文书,想给自己放一曲《咱老百姓今儿真高兴》来应景。
但看到老刘头一脸便秘,心里的小人又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