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力气,一巴掌能拍死个人。
“王氏,你说谁死了?刘三花?”
村长的重点在这儿,背脊有些僵硬。
“啊。”
王炸点了下头,嗤笑道:“没想到刘三花长得比癞蛤蟆丑,玩儿的还挺花,跟那几个混混都有一腿,还吃药助兴,啧啧啧……”
后头的话王炸没说,但懂得都懂。
“姐,你接着说啊?那坏女人咋了?”
王猛等不到后续,见所有人表情都有些怪异,好奇的追问。
“啪!”
“啊!”
“姐,你干啥又打我?”
王猛摸着后脑勺,委屈极了。
“小孩家家的,问啥问?”
王炸倒是想说,关键她也没看后续。
主角一个比一个磕碜,她能冒着脏眼睛的风险去看吗?
长针眼多疼啊!
众人:合着你要是看了,就真多说、细说了呗?
想听,但不能承认啊!
要脸。
“姐你就比我大一个时辰。”
王猛表示不服。
“那我也是你姐,弟弟。”
王炸又抬手,但这次王猛早就躲远了。
被揍了十几年,王猛打不过却跑得过,都是被他姐的铁拳给逼出来的。
姐弟俩嬉闹了一会儿,就到了村口。
“王氏,这事儿不会牵累到你吧?”
村长咋琢磨,都是王炸干的好事。
要不然刘三花是有多大的病,把王炸给抓去,就是为了现场观摩的?
“跟我啥关系?刘三花请我过去是为了赔罪,这驴车就是她给的赔罪礼呢。”
王炸特意让那婆子给立了个字据,临走的时候还抓着刘三花的手按了个手印。
至于是活着的时候按的,还是死了按的,反正死无对证。
众人:听你白话,看我们信不?
但王炸这么说,也没人拆台。
十里沟有一个做外室的闺女,即便是镇长儿子的外室,那也是坏了他们村子的名声的。
只是大家敢怒不敢言。
现在刘三花死了,村长觉得背脊都能挺直几分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