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珩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一直沉默不语。
几人没有乘坐马车,而是像平民百姓那般,父母在前,孩子在后,在冬日飘落的雪花中,他们几人,在路人的眼中,早是一家。
专供男子的成衣铺不是特别远,云皇后兴致勃勃的给几个孩子每人挑了几套,其中一套特别好看的衣袍,足足要了六个不同的尺寸。
云安帝笑着解释云皇后的此举:“如言大婚当日穿婚服,你们作为哥哥弟弟,便穿一样的衣服为他撑场面。”
几人看了一下那衣服,款式复杂但不繁琐,简约中又透露着精致,在大婚当日不至于抢了新郎的风头,又能让宾客一眼看出几人与新郎之间的关系。
足足逛了五间成衣铺,云皇后才发话道“今日就到这里。”
从未如此逛过街的几人皆是连连点头,特别是苏翎,他真的觉得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江裴一回府用过膳后就去睡了,他的身子还未完全好利索,特别容易疲惫,是以墨君景也跟几人告辞了。
刚好温如言叫了墨君淮和苏嘉去帮忙参考一下沈府的布置。
江珩却是摆摆手,示意他跟苏翎有点事要聊。
苏翎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江珩去了酒楼。
没成想江珩一句话就让苏翎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什么!”苏翎似乎是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你那晚喝醉酒后踹到了我的命根子,它现在立不起来,你不是会医术吗,叫你出来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
苏翎站起身绕着江珩转来转去:“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难道我去找其他人帮我治我就光彩了?”江珩反问道:“不能因为你什么都不记得就不负责。”
苏翎:“”
真是一口天大的锅!
苏翎转悠了半天,看江珩不像作假的样子,于是略带犹豫问道:“你真,不行了?”
“托你的福。”江珩开口:“治还是不治?”
苏翎:“这怎么治?”
江珩直接拉着苏翎去了客栈,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而后又从候在门外的暗卫手里接过一个药箱。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药箱?”苏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