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不是马上要和王家那个探花成婚了?怎的?他这是……不开心?
不是从小青梅竹马嘛?“南宫纾疑道。
“探花怎么了?我家钦一文采也不差啊。“,南宫景明撑腰道。
”但凡他愿意,这满京都,哪个官宦家的贵女不是让他随意挑的?
那姓王的,嘴上说得好听,钦一生病那会儿,怎么不见他去庄子上看望?惯会耍些虚情假意的东西!!“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之前听闻,萧家不是提出要换个人嫁过去嘛?但被王家拒绝了。
这说明什么?那那就是真爱啊!!娶个正夫,身子孱弱,要是再来个难衍子嗣什么的,大户人家怎能接受的了!!
何况对方如今中了探花,前途不可限量呢!!“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南宫景明听到此处有些燥起来了,”哎,急什么!!我这不是私下说说嘛“,
南宫纾解释道:“就事论事,我可不是要攻击什么人啊!”南宫纾忙表明态度……………………
萧文砚醒来时,日已西斜。
他按揉着昏沉沉着太阳穴,墨池已贴心得用绞干了的帕子给他擦拭。
“现在是何时了?”,他开口问道。
“公子,已酉时二刻了……”,墨池小声回着,“公子是否要进些晚膳?”,他又问。
萧文砚从床上下来,定了定神,看着外头已昏暗的天色:“我……先去外头走走。“
宴会快结束前,萧文砚酒意上头,便在墨池和墨尘的搀扶下,去了专门给客人留宿的竹萤花庭。
此处不光景色如画,每到夏日,便常能见到不少流萤在夜间的林子里飞舞,此处也因此得名。
萧文砚踏着园中的石子路慢慢往外走着,在门口便遇见了江简棠,他看来是喝高了,很是兴奋,
南宫景明怕他身边的小童照顾不周,便命飞蓬搀扶着过来,于是几人便在此处碰上了。
“哎!钦一……你醒了啊……吃了啊?喔!没吃……早…知…道便叫上你一起了,那个要不让……厨房给你送些晚……膳过来?
可别饿着了啊!那个……醒酒汤要不……“,江简棠明显有些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