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有趣。”君景珩踢开暖阁的门,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屏风上,他望着她眼底跳动的烛光,忽然俯身咬住她唇角,“你啊……是朕掌心里的刀,划开这深宫里的假模假式,让朕瞧着……”
他忽然掐住她腰肢重重吻下去,直到她发出呜咽声才松开,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让朕瞧着,这世上还有个敢与朕说实话的人。”
乔瑾喘着气望着他眼底未褪的火光,忽然想起皇后离去时泛红的眼眶。
指尖悄悄抚过他腰间的玉佩,她在他耳边轻语:“皇上可知,方才贤妃娘娘的绣鞋……踩住了臣妾的裙角?”
君景珩挑眉看她,却见她笑意里带着几分冷意:“她明明可以避开的,却偏要踩上来——就像她明知皇上在忙,却偏要送什么玫瑰酥。”
“所以?”君景珩捏着她下巴轻轻晃了晃,“你想让朕如何?罚她跪佛堂?还是……”
“不必。”乔瑾忽然伸手解开他龙袍的盘扣,露出精瘦的锁骨,“臣妾只是觉得……往后皇上若是想臣妾了,不妨多宣些‘不合时宜’的召见——”她指尖划过他喉结,“让某些人瞧瞧,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君景珩低笑出声,将她重重按在暖阁的软枕上。
帐外,皇后留下的玫瑰酥在廊下渐渐被水汽打湿,而暖阁内,龙涎香混着玫瑰香燃得正旺,将这夜,烘得比春日的花房还要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