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难道是意外?
不管怎样,此刻多说无益。
医生的呼唤打破了她的思绪。
“同志,你需要帮忙联系你对象吗?”
刘岚犹豫片刻,低声问:“医生,这手术 可以我自己来做吗?”
医生愣住了。
宫外孕本身已属高危,其手术更是不容丝毫差池。
在北都这样医疗资源顶尖的地方,这类手术都需慎之又慎。
如今患者竟提出独自承担?
万一术中发生意外,责任由谁承担?
医生严肃地解释:“手术风险极高,必须有直系亲属签字才行。
否则无法操作。”
“如果他 ”刘岚哽咽着低下头,“他不会来的。”
医生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医生说到此处忽然停住,仿佛察觉到什么,目光落在刘岚身上,神色有些怪异。
刘岚感受到医生注视的变化,默默偏过头,似是不愿直面他的目光。
这并不奇怪。
本就是难以启齿之事,如今因意外暴露于人前,她自是承受不住。
见她这般反应,医生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尽管他对这种不当关系持否定态度,但身为医者,仍忍不住叹息道:“若真如此,叫家人来也好 母亲、父亲,或兄弟姐妹皆可。”
刘岚听罢,面色愈加苍白。
若此事让家人知晓,以她父亲古板守旧的性格,怕是会直接将她逐出家门。
即便母亲,恐怕也会决意与其断绝母女关系。
这是六十年代,最注重品行操守的时代。
就像何雨柱,仅因传言与院内秦淮茹有染,便遭人非议,从未有人替他说媒。
若她与李副厂长之事败露,李副厂长如何她不知,但按家乡的规矩,极可能被绑去沉塘
想到这里,冰冷的河水仿佛已将刘岚淹没,令她几近窒息。
“同志,你如何打算?”
医生再次发问,并非催促她立即决定,而是宫外孕风险极高,每一秒拖延都是隐患。
刘岚再次痛苦地阖眼,点了点头。
“医生,请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