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恍然大悟,却搜索不到无问的感应。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这病已经没得好了,天天靠这酒的麻醉,才能减轻点儿疼痛,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几天了,现在你们霸占了我的身体,更是把我挤得无处可去。千亩要提前动手,也就随她去吧……”
常叔又拿出一瓶酒,仰头干了个底朝天。
“我知道,你,不是汪帅,真正的汪帅已经死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不知道……嗝……你们用什么样的手段,霸占了我和汪帅的身体,我……要不行了……你们记住了……千亩小宝贝是聪明人!不管结果怎样,善……善待她……”
常叔说着,身体慢慢瘫倒在地上。
“常叔!无问!”
艾伦焦急地喊:“汪汪汪……”
“你汪汪个屁,吵死了。”
无问骂骂咧咧地起身,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用手拢了拢头发。
镜子里的人虽然面色惨白,瞳孔扩散,眼神已然涣散,可眉宇间自带散不去的英气。
无问看了一会儿,对着镜子里的人说:
“常叔放心,我是圣境跨界行走无问,贸然叨扰还请见谅,无论真相如何,我定会善待阎千亩。”
无问说完,朝着镜子里的常叔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再看时,镜子里的人瞳孔再次聚拢,神清俊朗。
“常叔已经走了。”
无问说完,回头望着艾伦。
艾伦躺在那里,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浸透出来。
“常叔是个好人。”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