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乐茶的目光落在墙角沾着雪泥的pkm上,“唉。”手指突然收紧,炭笔在掌心断成两截,“希望没事吧。”
木柴在壁炉里爆出一颗火星。乐茶张了张嘴,他正想说些什么,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酝酿中的话语。
芹娜脑袋倏地抬起,粉发间那根特别的羽毛在转身时划过一道流光。木门轴发出年迈的呻吟,寒气卷着雪粒扑进屋内。木匠站在门外,胡须上结着细小的冰凌,粗糙的手掌托着一根打磨光滑的桦木拐杖。
“做好了。”老人将拐杖递过来,木质表面还带着新鲜木屑的清香。他的目光越过芹娜肩头,浑浊的瞳孔里映出乐茶裹着绷带的右腿。他像在确认什么,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唉……”含混的嘟囔被风雪卷走,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纷飞的雪幕中。
芹娜双手拿着拐杖,粉色的睫毛在火光中微微颤动,深粉色的眼眸里闪着期待的光:“试试看怎么样?”她左耳边的羽毛随着前倾的动作轻轻摇晃,在炉火映照下泛着温暖的光晕。
乐茶接过拐杖,桦木温润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将拐杖夹在腋下,防水布质地的作战服与木质表面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瘫痪的右腿悬空,左腿稳稳踩在地板上,拐杖底部包裹的皮革与木地板接触时发出沉闷的“咚”声。他试着走了几步,拐杖与左腿配合得恰到好处,虽然不及两条腿时那般灵活,但至少能自由行动了。
“谢谢你!”乐茶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拐杖上精心打磨的弧度,“这可帮了我大忙了!”他试着加快步伐,拐杖与地板碰撞的节奏变得急促,像某种即将出征的战鼓。
芹娜绞着围裙边缘的手指突然收紧,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她低头看着桌上散落的草稿,那些歪歪扭扭的化学式和娟秀的字迹交织在一起:“乐茶先生,”她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片,“您不打算……多休息一阵子吗?”深粉色的瞳孔从纸页上方偷瞄过来,睫毛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
乐茶停下脚步,拐杖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圆形的压痕。他摇摇头,作战服领口露出的绷带边缘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不了。”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拐杖顶端,“我在这里毕竟是白吃白喝。”敲击声突然停顿,“而且一直蹭着你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