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人先说吧。”兆顺语气温和,与先前对许栀的严厉简直判若两人。
成侍郎上前一步,义愤填膺:“上月许氏为我府修复一对双耳烛台,前日白天,我连蜡烛都没燃,那烛台突然无故自燃,冒出幽幽绿火,与他们所说的古物司鬼火一模一样啊!”
“下官府上也是,”李兆杰紧接着说着,抖了抖衣袍走上前,“许氏修复的一座铜佛像夜间忽然发光,吓得家母一病不起,也是幽幽发绿的白光!而且我曾询问过她,她说是用了什么特殊材料导致的!”
“我顾府更惨,”管家夸张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故去的老太爷珍藏的唐三彩据说在古物司冒出鬼火后,我们就听说许氏被捕了,于是赶忙将那唐三彩带回来,谁知那东西竟子啊宴席上自燃,险些酿成大祸!”
指控如潮水般涌来,一个比一个离奇。
许栀冷眼旁观,心中冷笑,抬眼深深看了一眼顾府管家。这些所谓的鬼火事件,时间跨度从上月到前日,之前她闻所未闻,而现在却偏偏在她被指控后突然集体出现,众口铄金。背后人的心思,真是昭然若揭。
“许氏,你还有何话说?”兆顺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