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了,没有。”仵作肯定地回答道,“就是间普通房屋,四壁结实。”
许栀若有所思。她再次检查尸体双手,特别是右手腕关节:“这里有关节轻微脱臼,像是被人用力扭过。”
三人再次陷入沉思。孙浩然摸着下巴喃喃自语:“莫非是他自己不小心扭伤了?“
“如果想要给我定罪,的确可以这么说,这个伤也不是什么大伤,”许栀轻笑,“但我觉得这是人为。”
殷霁珩与她对视一眼,几乎在一瞬之间脑中通电,顿时明白了她心中所想。
许栀整理着思绪:“我推测,凶手应该是趁骁淳不备从后方制住了他,用某种方式控制了他,骁淳想要挣扎反抗,撞到了桌椅柜子,但最后却被凶手抓住手腕,强行将刻刀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然后凶手布置现场,制造自杀假象?”孙浩然接话。
许栀点头:“墙上血字是为了嫁祸于我。至于密室,很可能是某种机关,又或者……他杀完人之后待在密室里,等着人给他开门。”
“他还有同伙接应吗?”孙浩然瞪大眼睛,“可邻居说听到惨叫后才破门而入,在此之前们都是锁着的,开门就只看到死者……”
“凶手可能就躲在门后,”殷霁珩冷静分析,“趁乱混入围观人群中离开了。”
老仵作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也太……”
“太大胆了,”许栀轻笑,“恰恰相反,这很聪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停尸房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油灯偶尔爆出轻微的噼啪声。许栀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有些不安地看向殷霁珩。
谁知那家伙眼中满是赞赏,甚至还有一丝……骄傲?
他骄傲个什么劲儿啊?
“许司正真乃神人也!”孙浩然打破沉默,兴奋得手舞足蹈,“这番推论丝丝入扣,比刑部那些老顽固强多了!”
殷霁珩轻咳一声:“孙大人慎言。”
“哦对,”孙浩然讪笑着摸了摸鼻子,“那接下来……”
“凶器可还在?”殷霁珩果断道,“或许可以从凶器入手,现场我之前也保护起来了,那凶手走得也匆忙,从死者惨叫着死去到邻居破门而入不过短短一刻钟,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