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大不了你我二人一同杀出去,回族中便不再出来。”
似乎这南郑,也是他想来便来,想走就走,视若无物。
“还未到那一步,依我看来,那王安不过是想要我献上投名状罢了。何况如今依旧是大争之世,若是你我不为族中谋划,日后还是要受汉人轻视。”
“可他如今这般对待汉中大族,他日焉能容下我等?”
“兄长,你我宗族都在巴西,又怎能轻易离开?难不成阖族迁徙么?先不说族中的那些个人同不同意,便是我的祖父,你的外族,也一样不会同意的。我宕渠人世世代代居住在宕渠,如今曹操已经败退,这刘备如今声势大盛,说不得日后真能够三兴汉室。
你我如今前来,日后说不得能够也能谋个封妻荫子,族中子弟,也多少能搏一个前程。不过是一份投名状而已,我献了又如何?”
说罢,何芝便不再犹豫,起身朝着大牢走去,可走到一半,又转过头看向这精壮汉子。
“倒是兄长,那王安姓王,兄长不如恢复本姓,也好以此拉进相互之间的关系,日后也更容易出头。”
“哈哈哈,此事我自会考虑,不过也需我看看王安再说。”
这精壮汉子哈哈一笑,却并不暂时答应。
自己恢复本姓可以,但是投靠这王安,却还要再看看。
何芝也不再多言,只走了出去,不多时便到了大牢。
当日夜晚,南郑城中大牢起火,王安麾下士卒拼命救助,也只拉出来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