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九公主殿下非但不恼,反而用尽手段恳求皇室赐婚,硬生生倒贴进了沈家,成了京城里的一大笑谈。
如今柳依依过门已有两月,虽然只见了苏知夏几次,但确实开了眼界。
这位九公主,还真半分面皮都不要,逆来顺受。
也好,她还没试过将公主踩在脚下的滋味呢。
“夫君,我想喝酒热热身子。”
柳依依伸手抱住沈砚腰身,脸贴在他胸口,娇声造作,更是挑衅。
沈砚温柔浅笑,连忙端起酒杯,亲自喂到嘴边。
柳依依却轻抿一口,又将酒推了回去,声音软糯道:“我有了身孕不宜饮酒,剩下的夫君喝。”
闻言,沈砚目光戏谑。
他知道柳依依的心思,而后刻意看了一眼苏知夏,当着她的面将酒水一饮而尽,甚至还舔掉了柳依依红唇留在杯沿的胭脂。
对于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他就是要摆满羞辱。
且看她,能熬到什么时候!
沈砚和柳依依的举止,苏知夏都看在眼里,但却不为所动。
“驸马染了风寒还饮酒?"苏知夏将药盅搁在案上,葱白指尖按着玛瑙盖钮轻轻一转,“本宫特意让太医院”
柳依依杏眸微睁,这她都能忍。
苏知夏何止是花痴,简直唾面自干。
“惺惺作态!”
沈砚对苏知夏的态度十分恼火,突然暴起扔出鎏金酒壶,擦着苏知夏耳畔飞过,在门框上撞得粉碎。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织金裙裾蜿蜒,像条吐信的毒蛇。
“夫君,殿下也是一片好心。”
柳依依终是松开手,去接苏知夏手里的药盅。
直接碰到药盅的瞬间,柳依依忽然松开手,药盅应声落地,碎瓷将她白嫩的手划出血痕。
“殿下……”
柳依依花容失色,“你若是不喜欢妹妹,我改就是,何至下此狠手?”
“毒妇!”
沈砚劈手掐住昭阳咽喉,药香混着酒气喷在她脸上,“依依怀有身孕,你居然敢使下作手段伤她?”
窒息感涌上来,苏知夏柔和微笑。
“怨我,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