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攸宁的脸色一变，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宋奕……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这个人最讨厌喝的就是冰美式，偏偏你选了一个我最不喜欢的口味给我。”宋奕很清楚，姜攸宁根本就不可能记得自己的喜好。
不然，他也不会给姜攸宁买咖啡的机会。
“不可能！”姜攸宁摇了摇头，“以前你在公司，喝得最多的咖啡就是冰美式，你怎么会不喜欢喝？”
“我喝得最多，难道就代表是喜欢么？”宋奕虽然不记得自己过去和姜攸宁的故事，但是他却在冯微那里了解过，自己跟姜攸宁的工作模式。
自己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比普通的牛马还不如。
只要姜攸宁一个电话，就算是凌晨三点他也得从床上爬起来。
“姜攸宁，你知不知道你以前交给我多少过分的要求？”宋奕怕姜攸宁不记得，就特意提起了冯微跟自己说起的一件事。
“我熬夜熬得最狠的那一次，是在连续熬了四十八个小时以后，倒在片场里。如果我不靠这些苦涩的咖啡续命，我早就不知道倒下多少次了。”
宋奕的眼神狠戾，在看向姜攸宁的时候全然没有爱意，有的只是厌烦和痛恨。
他现在之所以还没有腾出手来彻底跟姜攸宁做一个了结，是因为在做完ai实验手术以后，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亲人以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