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袁野还在用心讨好她回心转意,两个男人为了她,展开一场“厮杀”,温姝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一抹得意。
我就是有魅力!
接下来袁野的话,给迷怔中的她泼了一盆冷水。
“温姝!”
“哈?”
挺直了娇躯,像等待袁野重回舔狗模式似的。
不料,袁野却眼神如刺:“刚才救人时,我并不知道是你,就算是路人甲乙丙,乃至一只猫,一只狗,我都会去救,相反,如果我知道是你要落水,我保证跟没看到一样。”
“你!”
温姝浑身战栗,建立起来的心理优越感,瞬间瓦解。
“和你们多呆一秒,我都恶心。”
袁野转身,径直往前走,这样决绝,冷漠的他,倒是激起了温姝的征服欲,她上前横臂拦截。
“袁野,你说话那么难听干什么?夫妻做不了还可以做朋友,你把路挖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拿云溪山的事来说,要是你和我没有反目成仇,那我和钟泽看到你抱着血淋淋的彭伯,自然也不会怀疑凶手是你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任何歪理经过温姝发酵,都会变成理所应当,这个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反目成仇是袁野的错?
“不过,你已经把自己逼到了绝路,几次对我恶语相向,差点害我流产,再想在我这里拿下印象分,就很难了,除非……”
温姝顿了顿,眉眼展开算计,“把土地证还给孩子,孩子没事了,我便不跟你计较了。”
“免谈。”
他就知道,温姝不会放弃土地证,他调查过了,拿下那块地可解温氏燃眉之急,当时还给他,是迫不得已。
“嘶……”
温姝肚子抽痛。
钟泽赶忙扶着他,向袁野大吼:“还不快还回来,土地证是彭伯留给孩子的遗产,孩子都有意见了,要是姝儿和孩子出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彭伯留给野种的?有证据吗?”
“我,我……”
钟泽哑口无言。
颀长身影盖过钟泽,袁野声音凌厉:“还是说,彭伯根本没说那句话,全是你自己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