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仔细观察,杨铁花虽然还看着账本子,但是明显就不走心了。
只可惜,他兴高采烈地说完了,发现自己媳妇根本没理他。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好歹也是个县令夫人,胆子连你这个杀猪匠都不如。就这么叫那郡王妃给吓病了。
你说好不好笑,真是解气,陆轩啊陆轩,你抓谁不好抓诚郡王妃最爱的小儿子,今天还送上门去让人羞辱。
真以为别人会不计较吗?”他看到陆府出事就乐得不行,感觉自己也大仇得报。
“呵,怎么看人家有亲娘出头,你觉着你又行了?也想让娘去给你出出头?”杨铁花真见不得他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你,不可理喻,无知蠢妇,说了你也不懂。”刘沛源来来去去也就是些落不到实质的贬低女人的话。
“我是无知,好歹也得你一句,胆子比县令夫人大些。
你倒是有知,你哪里比人强呢?哦,识时务,欺软怕硬,论这个陆大人真比不了你一点。”杨铁花说完这句,便收了账本,上床歇着了。
林大夫说这几日,隔日行房便可,昨日做了,今日便不用。再忍耐几日,等孩子来了,这男人也可以扔了,在眼前晃着实在是烦。
房顶上的人飞身离去,伺候在门外的丫鬟也退了出去。甚至半夜刘府还飞出去了一只鸽子。
刘员外听着自己的人来报,无奈地扶额:我知道这府里漏成了筛子,但大家稍微避着点我,别把我当成个傻子可以吗?
转身回书房手书一封,连夜让人送往京城。想必等信到了京城,事情也该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