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得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恨不得连王府的狗的叫声都要骂几句。
谢阁老发现,不止他们这一派在做这件事,还有很多毫不相关的人也在做。
连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刘长青也参了一本,还有证据,说诚郡王府的二公子,养外室,占用县衙,曾经做出逼迫县衙上下全体帮他寻了外室十数日的荒唐之举。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荒唐,荒唐啊!
皇帝震怒,直接下旨,斥责了诚郡王,令他闭门思过半年,好好教养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并罚俸禄三年。
圣旨传到通州的时候,不仅诚郡王府安静了下来。
整个通州都安静了下来。
什么意思可以慢慢分析,但这带着怒火的圣旨,肯定不会预示着什么好事。
关键是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
倒是有人暗地里给他飞鸽传书,但是鸽子到底是没飞出京城还是半路没了,总之是没有飞进诚郡王府。
……
接完圣旨的当晚,诚郡王府。
霍思铭首先结结实实挨了二十下家法,这次是诚郡王自己亲自动手打的。
包括霍平,霍安在内,王府的大小主子,都过来观刑。
霍思铭被打的嗷嗷叫,简直没有一点血性,没得到在场的人的半点同情。
给他上完药,又罚他去跪祠堂。
放了小的,还有怀孕的段云英回去,剩下的四个人无声地进了王妃的院子。
“那件事可以做,但是成不成,尾巴都要扫干净,否则查到谁身上,王府都不会保。”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章胜兰浑身发冷,这话只是说给她听的,因为不管查到谁身上,都只会是她章胜兰。
这件事,她已经有点不敢做了,她怕连累家人。可是,不做,王府就安全了吗?
不止是她,很快段云英也从京城收到了信,她看到信差点晕过去。